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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民进

信息来源:本网 时间:2015-08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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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进中山市委 徐杰
 
  蓦然回首,加入民进十二年了,在广东中山这样的基层组织里,居然已是货真价实的老会员。回想起来,加入民进确属缘分。大学和大学后工作期间,都有热心的良师益友试图让我入党,无奈当时思想落后,终于没有加入,否则,既然在党就不能入会了。再就是“漂流”,要不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老人家南巡的春风的“鼓动”,我只身一人悠到这方从景物到语音都完全新奇至于陌生的热土,也就不会有那份近乎恐惧的孤独,不会有导师转托友人为我找“亲”的异举,当然就不会遇见我的入会介绍人,今天是否民进会员还真难说。于是,象许多广东人一样,我相信缘分!
  缘接民进,另一种理由是自己对于她的态度也一向随缘。加入的当初,没有认真研究会章会史,十二年过去仍没能很系统深入地钻研,并非生性懒得钻研,而是,我,相信越来越多的现代中国人,了解与评价一个组织已经习惯于眼见为实。在我的眼里,民进总是那些具体鲜活的人,那些才艺独特、个性纷繁的人群和那些个看似平凡,实则非凡的“领袖” 们,那才是成员、民众心中的组织真容。
  缘接民进,今生无悔,因为好些似乎平凡的人、无奇的事情,总是悄然入怀、无端入梦,恰如窖酒,历久弥香,没齿难忘吧?
  首先是罗老,我的介绍人 --当时民进中山市委副主委罗隐菘先生。结识他,是因为顾黄初教授的引荐。顾老师是扬州大学文学院教授、当时民进扬州市委主委,我硕士学位论文答辩委员会主席。当时算不上深交,但觉得投缘,听说我来了广东,便主动为我引见这位老先生,其实他们那时也只是因为叶圣陶教育思想研讨见过一面。然而拜见的时候罗老却非常高兴、非常热情。记得那是一个久雨初晴、云淡风清的午后,虽然找到他的居所颇费周折,初进他的“豪宅”也难免刘姥姥那份拘谨,但很快,自己就被眼前这位皓眉善面的长者所感染,居然一聊就是几个小时,从湖南的辣椒到广东的胡椒,从书法到格律,从毛泽东到孙中山,从叶圣陶到陶行知,后来竟留下晚餐┅┅也聊到了民主党派和民进。听说我还不是中共党员,他问“可不可以加入民进?这里面有许多人挺不错的!对了,你不是专门研究过叶圣陶吗?他就是民进的老前辈。”那夜,我失眠了;那年,我入会了。 首次活动,我见到了当时的主委何廉先生,很魁梧,与罗老一样不讲粤语不会觉得是广东人。天气是当地少见的很冷,他穿一件风衣,我即刻联想到西欧传说中的大侠“左罗”,只是风衣的颜色不对,另外就是手中的什物不同,他拿的不是宝剑是相机,而手法同样很传奇:不用瞄准,举过头顶,“咔咔咔”只管拍。我问罗老: “甘么都当?(这也行吗)”,罗老说:“洒洒水徕(小意思啦),新闻图片社社长,全国摄影家协会理事”。后来得知:正是他的摄影作品架起早期中山通向世界的桥梁,因为他那类似《故乡的双桥》一样的影集,使海外的中山乡亲重新认识了改革开放后的故乡。
  但是,第二次见到这位“大侠”时却是遗容,几个月功夫,他就永远地走了。殡仪馆里,人头涌动,花圈成山,哭声如潮,令我记起了《我的伯父鲁迅先生》中场面。“好人啦,为什么偏偏命不长?”我听到人群中有人在喃喃自语,若干嘴里找到答案“因为上帝想让我们永远怀念他!”我由此坚信:丰碑立在人心!立会为公,何嫌位卑?
  事业总是奔腾不息的长河,新的主委来了。又是一个春风吻面的午后,罗老、办公室杨主任乘坐一辆别致的小车来到我的办公楼前。“司机”冲我说:“你好!”憨憨的一笑,牙齿已经告诉我他的烟龄。“这是我们新的姚本棠主委,纪念中学校长,专程来单位看望会员。”杨主任的介绍叫我既惊讶又尴尬。“主委是这样的吗?”我心里仍然在嘀咕。那猎猎有韵的风衣,咔嚓咔嚓的相机┅┅不象!但他却说“上车吧,我们出去兜兜怎样?”这确实是我乐意的,生平第一次坐小车,就是主委做司机。小车的感觉真好,我不禁暗暗佩服起他来:那么大学校的校长,居然自己开车,车技还这么好,看来也不简单!
  确实不简单!几个月后,他便是我们的副市长。也是缘分吧,他分管教育,我也调入教育局工作。工作、会务两相加,接触多起来。我于是知道他也爱好摄影,也有精湛的技艺和“经典”的作品,但历史让他选择了教育,他更多精彩与辉煌便成了铸造全国一流的品牌学校了。
  他平易,很难觉得是市长;他风趣,多长的会议传达也不曾觉得沉闷;他幽默,多大的愤懑都会一笑而过;他宽厚,什么意见甚至过失都能宽容。但他拒绝平庸:做许多事情,却一件都不曾马虎!
  而今,他虽然不再是市长,却是我永远的师长。闲来翻检旧时的日记、信札与文章,忽然觉得友人关于自己进步的一些称道居然确有几分真实。
  缘何进步?感谢民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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